的婚事,这些年,他忙着东征西战,自然忽略了儿女情长,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其他王爷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陈太妃会急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他在成家一事上却有自己的想法。说白了,他实在提不起兴趣娶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人。在他眼中,那些女人就如令人摆布的牵线木偶,无聊得紧,还不如青楼里唱小曲儿的歌伎有意思。
为了躲自家母亲,他已经一连几天泡在陵北大营。
今日跑来宋然这里,也是心血来潮。这小姑娘不说多有意思吧,起码不会在她耳边聒噪,而且没有那些莺莺燕燕麻烦。
他不答她的话,望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哑巴,神色莫测地问道:“这位莫不是……”
莫不是她请他帮忙解决户籍的那个人?
只见他穿一身粗布衣裳,手里还拿着刨木头用的工具。左看右看,都平凡无奇。
宋然从旁道:“王爷,他叫哑巴。”
“哑巴?”
哑巴想起宋然教导他的话,微微垂下头,道:“户籍一事,多谢王爷。”
承武王笑道:“这不是会说话吗。”点头应道,“你也不必多礼,该谢的你家主子都替你谢过了。你放心,本王不会问你的来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