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绝不可让步,一定要让那刘狗贼血债血偿,他沈寒溪若是敢给老夫使绊子,也休怪老夫我去圣上那里参他一本……哼!”
他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痛心疾首的,当年是他力荐沈寒溪到大理寺任职,当时的沈寒溪不过弱冠之年,却办事老练利索,许多疑难杂案到了他的手里,都理得清清楚楚,让他面子上也极为有光。
那时他虽也觉得,这年轻人性情有些古怪和邪性,也许有些难以驾驭,但万万没想到他竟难驾驭到今日这个地步……
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错误是从他这里开始的,那便由他来修正吧。
小书童的指法十分舒服,周广通年纪又大了,很快昏昏欲睡起来。
在将睡未睡之际,有个差役推门进来,禀报:“周大人,有人求见。”
他猛然睁开眼睛,此番他入京,消息封得很死,就是怕廷卫司暗中阻挠,如今到了长寿县,更是勒令各个随行人员和下级官吏严密封锁消息,此时来的会是何人?
正猜疑间,那差役便呈上一枚玉佩,给他过目。
看到那玉佩上刻的那个“墨”字,他神色一动,慌忙道:“快快把人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