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怎么办?
等沈寒溪进来时,周广通咳了一声,脸上挂起冷漠与拒绝,转过身去,看见屏风后露出的一角衣襟,忙又咳了两声示意,看到她将衣服往里揽走,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沈寒溪目光在屏风处停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唤道:“恩师。”
周广通背着手,并不回头,凉声道:“沈大人当老夫外面那些差役是死的吗,竟也不通传一声,便闯了进来,是看不起老夫这个浙江按察使,还是跋扈惯了忘了礼数?”
沈寒溪也不为他的讽刺生气,自己找个位子坐下了,他身后跟着的锦衣郎麻利地递了一杯茶过去,他神色闲适地接过茶盅,仿佛来的是自己家一般。
转眸看见被人喝剩了半杯的茶盏,问道:“恩师适才有客人?”
周广通道:“已经走了。”
沈寒溪哦了一声,道:“听闻恩师来到了长寿县,学生正好在附近有公干,就顺路来见见恩师,多年不见,看到恩师还是这般康健,学生也就放心了。”
周广通回头见他不请自坐,登时火气就上来了。
“沈寒溪,便没有人教过你尊师重道吗?!”
沈寒溪从茶烟间抬眼看了他一眼:“您亲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