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又行了一礼,带上哑巴匆匆离开茶楼。
望着三人离去,那谢七公子款款一笑:“看来,王爷是瞎操心了。”
承武王眯了眯眼睛,突然揣摩过来夏小秋方才的那句话,神色当即一沉:“我当沈寒溪当初为何大发慈悲地放人呢,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那本王就更要为她寻个良人托付了,可不能让她被那姓沈的糟践了!”
齐宣道:“那姓沈的近日有得忙,只一个周广通便足以让他焦头烂额了,再加上一个萧砚……不过,我却又觉得,沈寒溪近日一直没什么动作,反而更加可怕,指不定在憋什么大招,我鸿胪寺也不敢再继续添柴加火了,还得再观望观望。”
谢七公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齐兄,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提那些煞风景的人和事做什么。专心喝茶,勿论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