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秋暼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哑巴:“这个闷葫芦也跟着?”
宋然道:“他话少,夏爷把他当哑巴就是。”
三个人出了铺子,往浣花河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宋然漫不经心地向夏小秋介绍:“夏爷您看那边那个卖烙饼的老伯,模样生得凶,生意也一直不太好,附近的孩子见到他都绕着走。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前是县衙的捕快,为了救一个孩子断了一条腿,差使丢了,夫人也跑了,如今孤苦伶仃的,只能烙饼维生。”
夏小秋心头一顿,听她继续道:“前方胭脂铺的陈阿婆,被过往的姑娘在背后嘲笑又老又丑,可那些笑她的姑娘不知道,她原本是京城的名妓。只是,在她风头最盛的时候,有个官宦人家的少爷诱她私奔,可那少爷也是个薄幸之人,又过不得苦日子,只半年的时间,便将她重新卖回了青楼。后来她人老珠黄,才被赶出妓院,开了这个胭脂铺。”
“还有状元桥下的老乞丐,打更的王麻子……你只要去问,他们的故事能让你听上大半日的。”
夏小秋好奇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同我说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那个老伯烙的饼整条街最好吃,陈阿婆的胭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