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芭蕉叶。
哑巴忍不住提醒她:“最好不要同沈寒溪走得太近。”
她回过头来,忽问他:“哑巴,那日你在宫中……可是看到了什么不雅的场面?”
他眸光一晃,不置可否,只道:“你只要时刻记得我说的话就行了,离他远一些,是为你好。”
她为他的煞有介事笑出来:“你莫不是以为,我受了他一点恩惠,看见了他的庞大家业,便会忘了他是什么人?哑巴,我也曾是笼中鸟,又怎会赏识一个同样困在牢笼中的人?”
她虽觉得,他好似也不像她从前以为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佞臣,但,与他来往,她仍然有一些抵触。视人命为草芥的人,即使有他的苦衷,却有违她心中的准则。说白了,他们不是一路人。
哑巴听了她的话,放下心来:“那就好。”但是想到自己的妹妹,又有揪心之感。眼前的这个姑娘有自己的主意,可是他的妹妹,向来喜欢被别人牵着走,若是她当真同沈寒溪牵扯不清……吃亏的只怕是她。
宋然见他神情紧绷,知道他是在担心谁,抬手在他的肩头拍一拍,算是安慰。
有鸟儿自头顶掠过,铅灰色的云低垂,隐隐有落雨的架势。
沈府的偏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