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仕途,才将我嫁给这样一个人做填房。”眸中多出一抹无奈的自嘲,“只是这女子的婚事,又岂由得住自己呢。只愿来世不生在官宦人家,嫁一个普通人,有一处小院,有两亩薄田,慢慢地过小日子,比什么都好。”
宋然为她的这一番话心弦一动,看向她的眼光里也添了一些惺惺相惜来。一处小院,两亩薄田,过平凡而普通的日子——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温氏的这一番话,寻常难有机会开口,今日面对宋然这个外人,她反而没有那些顾忌。
宋然迟疑:“杨大人莫不是……待夫人不好?”
温氏却反问她:“听闻贺兰大人喜欢折磨囚犯,他可曾打过宋姑娘?”
宋然微顿,而后摇了摇头,又听她问:“那贺兰大人在房事方面,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宋然被她问得脸颊一烧,忙又摇了摇头。杨府中的人皆误会她与沈寒溪的关系,她又无法解释,忍得十分辛苦。
只见温氏的唇角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真是羡慕姑娘,这世上有两种男人,一种便如贺兰大人,在外令人闻虎色变,却从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可是另一种男人,在外卑躬屈膝,回到家里,却处处都要做霸王。同这样的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