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龃龉,心情不悦,便逼着温姐姐与他行房,小产不说,命都差点丢掉。听说他的前任夫人,也是被他折磨死的。”
这番话,听得周慧潆握紧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岂有此理!”却因此举牵动了肩头的伤,当即又疼得抽了口气。
宋然这才注意到她的伤:“慧娘,你怎么了?”
她咬了咬牙,道:“无妨,还是你的事要紧,少微,你继续说。”
宋然整理了一下情绪,道:“我同情温姐姐的遭遇,想将她救出这个火坑。适才便想一个主意,但……需要委屈你。”
听她将主意说完,周慧潆觉得并非什么难事,当即道:“这事包在我身上。”
二人来到客厅,温氏一见她,便起身行礼,周慧潆快步上前,将她扶住,道:“温姐姐不必多礼,适才少微,哦,是宋姑娘,已经将姐姐的遭遇告诉我。不瞒姐姐说,我爹刚到任上的时候,这姓杨的便打过我的主意,可惜我爹看不上他,如果我主动向他示好,他想必会抓住这个机会。”
温氏望着她,有些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感动地道:“宋姑娘所言果然不错,周姑娘当真是个热心肠的人。我何德何能……”
周慧潆却十分爽快,对她一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