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时忘了自己还站在高处,脚下一个不稳,从那凳子上跌落下来。
沈寒溪已来到近处,见状脚步微微快了一些,但走到一半,又顿住脚,嘲弄地望向她。跟在他身后的哑巴早健步上去,将她从地上扶起,为她拂去身上的草叶。
宋然也顾不上疼,喜道:“哑巴?”
哑巴朝她点了下头,问她:“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问他如何追上来的,他一一作答。
沈寒溪立在一旁,见二人情状,神色更加冷淡。
杨成万听说他回来了,远远迎过来,一副谄媚的模样:“贺兰大人,您劳碌了一日,必定累坏了吧,下官已备下薄宴,请大人移步……”
沈寒溪这才从宋然和哑巴身上收回目光:“本官有些累了,薄宴便免了吧。”
杨成万立刻道:“是是是,都是下官考虑不周,下官请人做些菜来,送至大人的房间。”
宋然听到沈寒溪的声音,耳朵不知为何,微微有一些发烧。不由自主的往哑巴身后躲了一步,却从脚腕处传来剧烈的痛感,只怕是适才摔下来时,将脚给崴了。
哑巴忙将她搀住,见旁边有一方石桌,便将她搀去那里坐下。
杨成万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