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办好了。对了,墨二公子前日在赌场输光了钱,耍赖皮不肯走,孙癞子看您的面子,只能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可这位公子花样实在太多,那孙癞子只怕顶不了几天。公子可有什么主意?”
“挑几个古玩给孙癞子送过去,告诉他能顶几日顶几日,若是实在顶不住……便去报官吧。沈寒溪来了,定远候也正在找他,闹出什么样的好戏,就不归我管了。”
江漓漓嘴角扯了扯,把人利用干净了,便撒手不管了,这墨家的姐弟,上辈子是欠了他吗?
她轻声感慨:“墨姑娘可真是可怜。”
琵琶发出一个音,在半空袅袅散开。男子仿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起身走到画舫边。
目光所至,烟微水远,一点沧洲白鹭飞。
谢七临风而立,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
江漓漓的眼眸停在他的背影上,漫不经心地想,本也是笑看人间风骚的翩翩公子,又是什么将他拉入凡尘中了呢……
杭州府最大的赌场,元宝庄。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毫无正形地坐在桌子上,看着两个男子互殴,一边看一边还一边高喊:“打他左眼,打呀,怎么那么笨!”说着从桌子上跳下来,将其中一人给按住,对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