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寒溪也注意到他脖子处的那道疤,却见怪不怪,道:“人丑又挑剔,是该挖了眼睛。”
少年如遇知己,眼睛一亮:“今日总算是遇到个明白人了!”
沈寒溪依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前方没有官兵,你自己挑个地方,我将你放下。”
少年见说这么半天,他仍是要把自己请下去,当即不乐意了,但又不能来硬的,于是换了一个策略:“你看看我现在,孤身一人,身无分文,尚湘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你把我放下去,不就等于让我风餐露宿,流落街头吗?你难道忍心这么对我?”说着凑上去,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你这身衣裳可不便宜,应当不缺钱花。哥哥,你家在哪里,收留我几天可好?”
沈寒溪还从未遇到过如他这般没脸没皮的人,淡淡拒绝:“我也是客居在别人的府第,不好轻易收留外人。”
少年不悦地挑眉,道:“我适才不是说了吗,那李将军都对我恭恭敬敬的,表明我是个大人物,你如今助我一把,日后我罩着你!”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堂堂的廷卫司指挥使说,要罩着他。
少年见他如一尊冰山一般不为自己的话所动,甚至干脆闭上眼睛养起了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