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沈寒溪,都肃穆地行礼。
王卓留近侍守在门外,推门进去。
这座宅子的主人名唤严世宁,也是正五品的朝廷命官,自昨日夜里,他便被软禁在府中,死抗了一个通宵,此时眼里布满血丝。
见到王卓和跟在他身后的沈寒溪,他的神色立刻变了,拳头也不由得在袖中握紧。
宋然见他有六十上下,虽灰头土脸,但眸光凛冽,面相刚毅,只怕不是什么容易拿捏的主。
不知沈寒溪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事情来。
王卓将沈寒溪请到桌畔坐下,看向严世宁:“严大人,你既然想通了,便将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吧。”
严世宁行至沈寒溪面前,见那年轻人穿赤色织锦外袍,上面有金色的提花绣纹,举止透着养尊处优,又见脸被面具遮盖,忍不住轻哼一声:“堂堂廷卫司指挥使,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也觉得,无缘无故软禁朝廷命官有失体面?”
沈寒溪悠然道:“本官的这张脸,严大人还不配见。”
严世宁身子一抖,脸因他的羞辱而涨得通红,他堂堂刑部浙江清吏司的郎中,也是正五品的朝廷命官,宦海浮沉四十余载,就没见过他这般傲慢的后生!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