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府衙,而是在盐司任职,而且一任就是五年。两浙的盐税,向来都是财政的大头,每年多少人挤破头想往盐司进。他在盐司混得风生水起,何以突然请调去松年县那样鸟不拉屎的地方?”
宋然听他提起周子澄,便明白了,原来还是为了这桩案子。
沈寒溪将茶盏凑到嘴边,闻言又放下了,问宋然:“宋姑娘,你觉得呢?”
宋然敛着眸子思虑片刻,猜测道:“若不是他在任上犯了错,那便是他……挡了谁的财路吧。”
两浙向来都是盐务大省。杭州府的东首一带,更是有许多炤户煎沙成盐,卖与盐商,分行各地。朝廷在杭州府设立批验所,称掣放行,浙江的盐商便都聚在杭城。
换句话说,这里是私盐贩卖的重灾区。
她突然想起来,廷卫司在今年年初,查武安候刘崇光时,便牵扯到了私盐一案。难道,周子澄的死,跟当时的那个案子也有关联?
沈寒溪听了宋然的回答,只动了动唇角,不置可否,示意严世宁继续。
严世宁果然提到武安侯:“此前刑部查私盐案时,便只盯着武安侯,后来廷卫司接手这个案子,怕也是只盯着这个案子里的油水了。”他讽刺了一句,才继续道,“但那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