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逃得过今日。
当初,周子澄曾因私盐案前来找他相商,他虽已无年轻时的嫉恶如仇,但,一想到盐政关乎国计民生,他便不甘心就这么视而不见。经过几个月的暗中调查,本以为最多查到许东廷的头上,谁知越查下去,这个案子的水便越深,背后所涉及的那个人,更是他无法触及的显贵。等到他意识到此事,想要抽身时,已经为时晚矣。
对方也早已察觉他们的动作。
他苦劝周子澄离开盐司,不再插手此案,自己也递交辞呈,预备致仕归乡。
谁知,沈寒溪会在这个关口派副使王卓来浙江——一个微不起眼的举动,却触动了那个显贵心头那根紧张的弦。
对方以他的家人相威胁,逼他亲手结果了周子澄,这样一来,他便也上了同一条船。
沈寒溪即使查,也只能查到他的头上。
如此深的心计,如此狠毒的手段,与廷卫司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他没有想到,自己清明一世,竟会落得今日这般晚节不保的下场。
老人平复下情绪,一脸视死如归:“老夫……无可奉告。”
沈寒溪理着袖褶:“严大人好胆量,沈某佩服。”
严世宁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