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她拉进自己的生活里时,他却突然生厌了。对他自己生厌了。
这样纯粹的一个人,这样纯粹的一颗心。他沈寒溪配吗?
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耳畔,惹她心尖轻颤。
宋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他将她当成物件,而且说厌就厌了,她本来应该生气。可转念想想,这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吗,既然求之不得,胸口又为什么像是堵着什么,有些生气,有些难过。
她实则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资格难过,是她一直拒他在门外,连一丝机会也没给他。
可是他既然厌了,又这么撩她做什么?
她突然想知道,此时的他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抬起手来,落到他的面具上。不知他是没来得及制止,还是没想制止,任她将面具取了下来。
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冰冷严峻的面孔,谁料,那面具底下的眉目却不带丝毫冷意,狭长而深邃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广袤的寂静。此时的西子湖,月上波平,灯火在暮色中摇曳。他的眼中似也有点点星火,但很快被一丝笑意给占据了。
他笑意温淡地问她:“宋姑娘,日后见不到本官,你可会伤心?”
“大人的意思,是……”
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