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走到床边坐下,药力一阵阵地袭来,要占据她的身体,她不敢睡过去,遂拔下头上的银簪子,在自己的手腕狠心划了下去。
她划得慢,刻意让痛楚残留得更久一些,以保持头脑清醒。
划完之后,她靠在床头,呼吸因疼痛而有些急促,胸膛也跟着起伏不定,好在灵台渐渐恢复清明,身体状态也比适才好了一些。
她半闭着双目,听到开门声时,不禁将手中紧握的那把带血的簪子握得更紧一些。
那人蒙着面,身量不高,穿着一件月白色锦衣,进来之后,先停在门边打量了她片刻。
映入眼帘的女子眉眼清隽,如工笔勾描,瞳色却极深,长发自肩头一路铺到床单上,如浓墨泼染的流泉,她虽衣衫凌乱,眸中却有一种不容人侵犯的凛然。
“阁下将我请至此处,不知有什么贵干?”
蒙面人抬脚走到她面前,眼睛弯了一下:“没事便不能请姑娘来坐坐吗?”
他一出声,宋然便顿了一下,那声音雌雄难辨,像是还没变声的少年。
他说着,便在她身边坐下了,孟浪地挑了她的下巴:“小美人儿,这一路上让你受委屈了。”
宋然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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