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却吓得她惊了一下,差点跳起来。
这丫头,怎么总是像个受惊的小鸡仔一样?
她看到是他,才期期艾艾道:“我、我也不晓得,适才见姑娘往马号去了,怎么一眨眼人就没了呢,都怪六娘,没有看好姑娘。”
他蹙了下眉,宽慰她道:“这驿站里都是人,那么多眼睛看着呢,丢不了。”四处看了看,目光定在一个地方,道,“那不就是吗。”
只见女子立在驿站入口处的门楼下,正凝望着门楼外的驿道。
宽阔的驿道之上,马铃声声,飞尘滚滚,她静静地望着那几个打马离去的锦衣身影,直至他们在自己的眸中凝成几个小点,彻底消失不见……
六娘走到她身后,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下,却什么也没看到,眨了眨眼睛道:“姑娘,去洗把脸用膳吧。”
回京的这一路,他们不需再避人耳目,因此经官道慢慢往陵安的方向走。五日之后,马车才终于驶入陵安的城门。
宋然才离开半个月,京城的局势已经大不一样。
关于廷卫司对萧砚谋逆的指控,大理寺卿和左都御使在审理之后认为,这个案子缺乏有力的证据,不能定为谋逆。
当初沈寒溪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