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
他万万没有想到,沈寒溪这些日子竟然胆大包天到擅自离京,去了浙江。那些言官听说此事,自然又是一番口诛笔伐,可是,任那些状告他的折子如雪片一般飞到御书房,圣上那里都没有任何动静。
不少大臣拉着李墨亭询问,圣上已经数日都不上朝,怎么现在连口谕也没有了?
李墨亭也很无奈,圣上如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一些简单的奏折可以经过他的手批示,可是一些大事,他委实不敢越俎代庖。
沈寒溪的这件事,终于还是惊动了当今太后。
本着对江山社稷的关心,内阁的官员推了一个人,来到仁寿宫面见太后。太后的态度起先很令人失望:“哀家只是个女人,岂能干预政事,皇帝有皇帝自己的考量,有些事,哀家不好置喙。”
那个心系江山社稷的老臣想了想自己肩头的担子,油然生出一股使命感,当即掐了下大腿,蓄出一汪眼泪来。
太后听着他涕泪横流地从太祖打江山的艰难说到当今圣上守江山的不易,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长篇大论,下懿旨召沈寒溪入宫。
一连下了三道懿旨,沈寒溪都没有应召,证明他擅自离京一事不虚。
太后无法继续不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