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同党争联系起来,如今沈寒溪所涉的这一潭水有多深,就可想而知了。
夏小秋蹭了一顿早食,提了佩刀去廷卫司应卯,宋然则携六娘和哑巴,到街上瞎逛。六娘从小在杭州府长大,没出过远门,看什么都新鲜。哑巴则兢兢业业地跟在旁边,充当苦力。
在绸缎庄挑了一些布料,路过苏记首饰铺,于是顺带着进去逛了逛。宋然见六娘对一对绿玉的耳坠爱不释手,大方地表示:“若是看上眼了,便买下来。”
六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东西放了下去,她本就是寄人篱下,岂能再让恩人为自己破费。
宋然勾了下唇角,对哑巴道:“去问问价钱,买下来。”
哑巴依言问了价钱,将东西递到六娘面前,六娘感激地收下,看向宋然,却见她正朝一支玉簪伸出手去。
手还没碰到那簪子,就被另一只手给抢了去,对方抢便抢了,还朝她挑衅地挑了下眉头。
宋然对她的挑衅无动于衷,却微微为这枚簪子感到可惜。那是一枚羊脂白玉簪,一端是镂空的花叶纹,玉质莹润,洁白无瑕,簪身上有浅浮雕,下刀圆熟自如,走线流畅,甚有名家风格。
只一眼,她便看中了这枚簪子。
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