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可,但总归是比你以为的要多一些的。你若是怕枉费了我的情意,日后便努力对我好一些。其他的事,不许再胡思乱想。可记清楚了?”
他一辈子没有说过情话,今日硬生生被她逼出了这么多,说完之后,两人都有些沉默,良久,她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夜深人静。天上一轮明月,照着这方小院。送走沈寒溪之后,宋然在门边立了很久,才掩上房门,掌心温暖,好似还有他手上留下来的余温。
她决心不再为日后的事忧虑,这扰扰攘攘的世界,终归有一个人会站在自己的身边。
日子又这么过了几天,那日在书肆遇到的公子,如约差人送来了《锦绣记》,宋然向那送书的小厮打听:“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称呼,我日后该如何归还?”
那小厮道:“我家公子说了,这本书同姑娘有缘,便赠予姑娘了,至于我家公子,姑娘也当是一个有缘人,不要再打听了。”
对方既然不肯透露名姓,她也不好再多加询问,可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收下,便让那小厮稍等,去房间里寻了她自己收藏的一个碑帖的孤本出来,请他转交。
城东的尚书府,小厮将东西呈给萧砚时,他不禁笑了一下。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