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帮她将头发从衣服里拉出来,不悦的口气:“我是老虎还是狮子,直到现在,还怕我会吃了你吗?”
她忙赔笑,道:“没。我就是……不太习惯。”
再亲密的事他都已对她做过,她虽不排斥,心里却有一道槛。那些事情毕竟是逾礼的,喜欢他,与委身于他,这两件事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沈寒溪也不难为她,见她的脸颊上还有雨水的痕迹,便从袖中摸出一个帕子递给她。她一将那帕子接到手上,便惊诧道:“这不是我的帕子吗?”
她将手帕翻过来,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的确是她丢掉的那枚帕子。
他淡淡道:“那日从恩师处回来的路上,掉到本官的车里了。”
她持续愕然:“这么说,大人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他望向她,理所当然的口气:“不然呢。”
“那大人还……”撞到他的目光,她将到嘴边的话吞下去,只在心里腹诽:他都知道了,还咄咄逼人地质问她到底是谁?
他似乎知道她没说完的那半句是什么,眼神悠闲而戏谑:“本官自己撞破,与你自己交待,是两码事。”
她的神色有些不服,道:“那大人是不是还得从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