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他忍不住点头附和:“冤魂索命,也不无可能。”
沈寒溪却轻抚着手上扳指,在缭绕的安神香中,声音沉沉地压住了所有人:“本官从来都不信鬼神。”说罢,淡淡嘲讽道,“有哪只冤魂,会选择这么笨的索命方法?”
许丙全的唇角轻轻抽了抽,服气道:“沈大人说得极是。”
宋然蹙眉沉吟:“这个人,当真是九年前那个已死的工匠吗?”
袁六道:“我们从小一起拜师,又一起入火药厂,他便是化成灰,老朽也认得!”
宋然又问:“九年前你收的那具尸,你也确定是同一人?”
他在脑海中搜寻一番,当年张德文被判斩首,他去敛尸时怕都怕死了,倒是没注意是不是他本人。不过,那可是廷卫司的重犯,这世上,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廷卫司的重犯给掉包?因此,他十分确信地点了点头:“自然是同一人。”
宋然还有疑虑,突有锦衣郎入内禀道:“大人,东宫驾到。”
眼皮一跳,视线中便闯入两道身影。
太子着玄衣,领口织有青黑相间的花纹,里面是素纱的中单,腰间系着素表朱里的腰带。
他穿得郑重,应当是刚刚从文华殿过来,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