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印记,他注定为墨家而生,而她,本该是他拼死也要守护的主人。
此时此刻,他愈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背叛”,这件事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疯,他死死咬着牙关,口中去遏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呜咽。
宋然却不看他,她知道这个人同自己一样,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或许他在做那些事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她办事。她长长地出了口气,某种郁结的情绪堵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耳边传来夏小秋裹着怒意的低吼:“你承认了,这一切都同你脱不了干系?别以为你有墨家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寒光乍然冲出刀鞘,他的性情单纯暴躁,能忍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谁料,刀刚出鞘,手背便被一个硬物砸到,他一时吃痛,当即撒开手,出鞘的刀便又稳稳落回鞘中。
那个砸在夏小秋手上的物件,骨碌碌地滚落在宋然的面前。
是沈寒溪时常戴在手上的,那枚玉扳指。
宋然的胸膛起伏不定,将那玉扳指捡到手上时,眼前多出一双脚来。她望着那绣有金色暗纹的锦衣的衣摆,不敢抬头看他,喉咙有些发紧:“我有几句话,想单独问这个人。”
她说的是那个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