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敢触怒娘娘?”
谢太后听他避重就轻,冷冷道:“哀家也自问,平日里待怡妃不薄,哪知她竟在背后以邪术诅咒哀家,若不是她宫里的女官亲自跑来哀家这里告状,哀家都还不知,自己多少年来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人,竟还有另一层身份。”
沈寒溪佯装惊讶:“哦?”
谢太后唤了一声侍立在侧的宦官的名字,对方立刻捧了一个檀木盒上前,停在沈寒溪的面前,道:“沈大人自己看吧。”
沈寒溪抬手,将那檀木盒中躺着的桐木偶人捞到手上,微眯双目看了片刻,目光便落到另外一物上。
谢太后的声音裹挟着浓烈的龙涎香气,自帘后传来,带着丝丝缕缕的压迫:“沈大人,此物可以算是意外收获了。”
那是一个牌位,有些年头了,上面刻着的八个字,“先父顾蔺生之灵位”。
他的手指微不可见地蜷曲了一下。
“哀家也想过,这会不会是谁栽赃陷害,毕竟哀家也是自一个小小的宫妃过来的,太明白这后宫女人之间的互相倾轧有多可怕。所以,哀家便让人从怡妃入宫时查起,没想到,还真叫哀家查出了一件事来。”
“当年,怡妃顶着清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