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沈某这样的恶人,在你身上却吃尽了苦头,你说,你是不是比我,还要可恶。”
她不知他的这句话是否另有所指,只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座大石,喘不过气来。
他注视着她,女子鬓发乌黑,侧颈的线条极为优美。她似在挣扎,良久,才徐徐地执起他的手来。
她的手小小的,五指纤长,触到他的手,带来舒适的凉意。他望着她将那扳指轻轻地套在自己的拇指上,听她字斟句酌道:“大人,我今日可以以命起誓,只要我尚且活在这世上,解忧阁在陵安城再不会有任何动作。若大人不放心,我可以撤走在陵安的全部人手。”她用尽全部力量,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得几不可闻,“只求大人,放我走吧。”
沈寒溪凉凉地重复了一遍:“放你走?”
她的目光落在他套好扳指的手上,有一些失神。
谢七给了她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便替他承担下全部罪责,与沈寒溪决裂,逼墨家插手,要么,便乖乖回到墨家,当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她从廷卫司离开,所面临的便是那个别无选择的选择。可是,她需要去收拾解忧阁的烂摊子,不能让场面继续失控。
此时,有一队人马从云州墨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