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日色迟迟,有倦鸟还巢,想到他这二日也一直在各种奔波,便道:“贵妃娘娘的案子,既牵连到了顾蔺生,只怕不会那么快有结果,大人也不必过于忧心,今日早些休息为是。”
她虽这么安慰,心里却没个底。
有只手落到她满是忧色的眉心,只听他懒懒道:“宋姑娘才是,不要忧思太重。天塌下来了有本官顶着,哪需你操心。”说着,握住她的手腕,“陪本官去里面躺会儿,明日,还有事需要你做。”
宋然怔了怔:“什么事?”
身子却突然一轻,被他打横抱在了怀中。
他抱着她,行入了内室,玉帐自银钩上落下,仿佛将那些世俗的烦恼也隔绝在外。
“煞风景的事,不提也罢。”
宋然还未回神,人已经落入铺在黄花梨大床的丝衾中。
她在床上坐起身子,在沈寒溪俯身脱她的鞋子时,缓回神来,颤声道:“大人,你这是……做甚?”
他慢条斯理地为她脱了鞋,便要来解她身上的衣带。她往后躲去,却被他捞回,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不要动,本官不碰你。”
她乖乖僵住不动了,任他为自己褪去外袍,只剩下雪色的单衣,薄薄一层白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