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目光凌厉起来,渐渐凝成一把冷冰冰的刀,“你想让本官相信,你效忠的是一个死人,是当本官傻?”
他的指尖一颤,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道:“无论如何,我都言尽于此。如何处置我,就看大人的了。”
沈寒溪将他看了半晌,忽而松口:“说吧,你想以你适才提到的那些条件,换什么。”
“简单。”他抬眸,望住眼前的男子,“换一个痛快的死法。”又添道,“为我的母亲,弟弟和小妹。”
他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只是苦了他的家里人,也要同他一起遭罪。
他太明白廷卫司的手段,为了逼他开口,他们定会拿他的家人相威胁。一旦进了廷卫司,便只剩这世上最残酷的死法。他也没有天真到奢望沈寒溪能放过他的家人,即便沈寒溪放过他们,那些被他出卖的官员,也定然会报复。
横竖都是死,他就只能,为家人争取一个有尊严的死法。
不死在廷卫司的大狱,便是最后的尊严。
沈寒溪还未回答,厅门处便响起男子的声音:“可惜啊,王副使已经没有资格谈条件了。”
他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贺兰珏施施然行来,边行边念出一串姓名,在沈寒溪身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