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当一回事,只不过萧公子更加坦荡磊落,没有给少主过多的幻想。老奴大半个身子都快入土了,不怕您听了生气。您与少主不合适,若是还有一丝恻隐之心,便请您放过少主,老奴在此拜谢了。”
沈寒溪望着在自己面前跪下的老人,眼中浮沉不定的光终于落定,凝成幽深的寒潭。
他微带冷笑的声音落到钟伯的头顶,裹挟着森森寒意:“放过她?”
他起身离去,走到门口顿下,眸光凉如水:“痴心妄想。”
“不管从前如何,以后这个人,由我来疼。”
闺房内,六娘将雕花的木窗轻轻掩好,坐至床边的小凳子上,心中恨恨地想,沈大人怎么舍得下手的?却见床上的女子翻来覆去了几番,忽然睁开了眼睛。六娘见她要起来,忙伸手扶了一把。
“姑娘才刚刚躺了一刻钟,怎么起来了,再睡会儿吧。”
宋然想去揉头发,中途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不方便,只好放了下来,犹豫良久,才朝六娘露出一个难以启齿的笑:“六娘,我想洗澡。”
在牢里待了几日,身上的味道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这手实在不方便,本想着再忍忍,可是躺下之后,终是没有忍住。
六娘起身:“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