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不知王爷有何办法,可解通州之困?”
众人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清来者是谁,立刻有人不满:“沈大人辅佐太子监国,遇到此等大事,却还姗姗来迟,不知是在忙些什么?”
有人暗嘲道:“自是忙着查抄逆党。”
今日龙蟠带人将与王卓有密信往来的那些人尽数押入诏狱,自是在朝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沈寒溪的眼风扫向说话的那人:“李大人有话便直说,暗讽有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说,本官如今大权在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即便果真如此,你又耐我何?”
这番话说得极为嚣张,太子的额角不禁跳动了一下,那些内阁大臣,自是敢怒而不敢言。
沈寒溪轻描淡写地撂下那番话,便若无其事地转向承武王,等着他回答适才的问题。
承武王抱臂靠在沙盘边上,显得有些吊儿郎当:“若太子殿下让本王上前线带兵,本王自是别无二话,只是……”他斜着眼看向太子,有一些挑衅,“殿下敢吗?”
他这句话表达的意思很是清楚。他军功无数,圣上早有些忌惮他,想释掉他的兵权,如今,若是再次将领兵权交给他,只会更加放大他的声威,威及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