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种态度!”
那时的江漓漓只能将小姐妹揽入怀中,替她问候谢七的十八代祖宗。
谢七见江漓漓神色微嘲,垂着眼不说话,不禁眯起眼睛,问她:“漓漓在走什么神?”
她慵懒地笑道:“漓漓在想,过了今日,自己与公子也许再不会有瓜葛,好歹跟了公子这么久,都还没睡到公子,当真可惜。”
她的脸上卸掉重重脂粉后,平白多了几分冷清味道,唇角勾着淡淡的戏谑,眼中有微微一抹挑衅。
从前她也偶尔会调戏一下他,但那调戏中带着对他的仰视——或许,是装出来的仰视。那时,他从来不曾将她半真半假的情意当真,甚至有一些排斥。
可是今日的她,却判若两人。好似离他,更加远了。
有风将虚掩着的房门吹开,谢七盯了她半晌,仿佛是要从她的脸上瞧出她说这番话时,究竟有几分认真。
他终于放弃审视,自座位上起身,行到门边将房门给掩上了。
江漓漓看着他重新走回自己身边,脸上那戏谑的笑意还没有散尽:“公子要做……什么?”
他拦腰将她抱起,在她的愣怔中张开形状完好的唇,道了三个字:“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