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即便敛在含笑的目光里。他轻浮地伸出手来:“还是这般伶牙俐齿,有你这般翻脸不认人的吗,嗯?”
手落到她脸上之前,却被另一只手给扼住了。
沈寒溪悠悠道:“本官可还活着呢,谢统领这是作甚?宋姑娘是本官未过门的妻子,谢统领大约,认错人了。”
谢七闻言,唇微微勾了勾,突然附至他耳侧,以只有二人听到的声音道:“少微的心口靠左侧,有一颗小小的痣,沈大人应当清楚,我是不是认错了人。”
手腕上的力道蓦地一重。
他及时提内力抵挡,若非如此,腕骨只怕已被沈寒溪捏碎。
沈寒溪将他的手甩开,凉凉笑道:“本官同宋姑娘发乎情止乎礼,谢统领又何必拿这样的事来试探?”
宋然不知谢七对他说了什么,但见沈寒溪反应,便知不是什么好话。
谢七却全无被揭穿的狼狈,揉了揉手腕,道:“如此最好。”示意了一下马车,道,“沈大人请吧。”
沈寒溪捞起宋然有些凉的手,将撑着的伞交给她,又理了理她并不凌乱的鬓发。
他并不多言,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迈步走入雨中。
她望着他上了马车,脸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