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沈大人如今自身难保,更别提能护得住你。你想嫁给他,即便我能答应,墨家也不能答应。”
听到墨家,宋然的肩头轻微一颤:“你知会墨家了?”
他语调轻松:“昨日见到了墨三爷,与他老人家秉烛夜谈,是不是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也记不清了。”
“你……”她平复下情绪,凉凉问他,“怡妃娘娘暴毙身亡,可也是你所为?”
“虽说无毒不丈夫,但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
谢七撂下这句话,翻身上马。
宋然望着那队人马远去,将伞檐往下压了压,挡住了挟着雨水往脸上吹的风。
她暗暗想,三叔若是知道,必定会将她带回墨家,如今沈寒溪又身陷谋害皇嗣的官司,不能再节外生枝地与墨家起冲突。何况,他能调用的兵马人手,都被神督营控制——事情简直不能更加糟糕了。
不等到云消雨霁,她便带着六娘坐上了返回宋宅的马车。
谢七今日一来,她的身份也已经瞒不下去,无论身在何处,都已经没有区别。她不能寄望于沈寒溪护她到底,有些事,她也不能一味的逃避。
宋宅的门大敞着,她刚行入院中,便听一个少年的嗓音穿透雨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