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他的脾性,必定无法忍受有事搞不清楚。果真,他从凳子上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突然走回她面前停住:“咱们交换问题,你问一个,我问一个。”
她理着衣袖,并不答应:“你只需问我那个人是谁,便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可我的问题却不能一口气问完,这不公平,还是算了。”
少垣额角频跳,终于做了让步:“我不直接问你那人是谁就是,一个问题换你一个线索,如何?”
她蹙眉良久,才勉为其难地道了一声:“行吧。”
少垣见她点头,眼睛立刻放了放光,拉了凳子在桌畔坐下,道:“你先问。”
他倒了一杯茶等着,听到她问:“今年的年初,你曾来过陵安城。听说了萧大人被陷害入狱,你想要救他,却没有门路,于是便动用了解忧阁的阁主令。不过,替你出面的是谢七哥,对不对?”
她这个问题,看似是一个问题,实则他要回答,便必须要否认掉那些不准确的部分,他却浑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陷阱,只为她已经猜到这个地步惊讶不已。
在她挑起眉毛时,他将讶异隐去,道:“不错。母亲三令五申,解忧阁不得干预政事,我的身份也不能暴露,所以,替我出面的不能是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