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让火烧得更旺一些,许多事,我并没有深入参与。”
他立在她身畔,眉目含笑,说的话让人辨不出真假:“浙江的灭门案非我所为,我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提前动手杀了刘明先。他虽是遭人陷害,但在浙江几年,他占地杀人,奸淫民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身边的那个六娘,不也是毁在他手上吗?为民除害,顺手为自己谋一些好处,又有何不可?”
听着他的强词夺理,宋然不禁道:“你在杀掉刘明先后,在现场丢了一枚属于墨家的玉符,难道也是顺手吗?”
他含笑不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似轻轻地哼了一声,抱起茶盏,道:“你继续说。”
他这才又开了口:“我从二公子那里拿到解忧阁的阁主令后,发现了那名被安插在廷卫司中的暗桩,得知沈寒溪前往浙江的行踪后,便将这个消息散了出去,可我做的也仅止于此。以沈寒溪的能耐,对付那些江湖上的小喽啰,应当绰绰有余,我这么做,也只是希望能更热闹些,方便我做事。”
宋然额角跳了跳,向他投去一道锐利的目光:“你敢说你与王卓不是一路人?楼船爆炸一案与你无关?”
他挑起眉梢:“我们还真不是一路的。不过,他所谋之事,与我殊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