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己吞的吧?为了嫁祸给沈寒溪?他值得娘娘以你们母子的命来算计吗?还是说,娘娘是自己不想活了,想在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他以自言自语般的口气问完,慢慢一笑,道:“娘娘放心,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局面已经够乱了,可不能再起什么风浪。”目光在她绝美的脸上停好,神色温柔,“再起风波,谁都吃不消。”
待棺盖重新阖上,苏珑重新回到彻底的黑暗里。她能够感觉到冰凉的血液在缓缓回暖,说明身上的药力正在失去效力,可是四肢仍旧僵硬,眼睛依然无法睁开。
李墨亭适才的话,萦绕在她的耳畔。
恨吗?她当然恨。她恨她自己,直到最后,都身不由己,任人摆布……
李墨亭出了殿门,问身后跟着的从人:“沈寒溪那边,眼下如何了?”
“至今昏迷不醒。东宫也开始与沈寒溪划清界限了。”
李墨亭立住脚步,低低赞赏道:“这出戏唱得可真妙。太子虽保住了储君的位子,但是东宫却基本上是孤立了。你猜,太子下一步,是会投靠仁寿宫,还是会另辟蹊径?”
“奴才不知,但奴才觉得,太子一定不会再走永睿帝的那一条路。”
自李墨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