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宽大,因还在服丧期间,并未佩戴冠冕,腰间也没有佩玉。在他的身上,并无九五至尊的凌厉气势,可是那言谈举止间的贵气,却也非常人可比。
“此前隐瞒身份,臣女有臣女的苦衷,并非刻意欺瞒圣上。更何况……”
“更何况?”
“更何况那时圣上还未登基,臣女也不算欺君吧。”
他笑了:“墨姑娘说得有理,朕若是因此怪罪,倒显得朕斤斤计较了。”他温和地望着她,道,“令堂是太祖亲封的公主,朕见了应当唤一声皇姑,你是腊月二十八的生辰吧,朕要比你大上两个月。”眼里笑意更浓,“少微,你还应唤朕一声兄长。”
他突然直呼她的姓名,令她不由得怔了怔,他……又是何时知道她的生辰的?
他自然知道她的生辰,这几日,他已派人彻头彻尾地查过她。今日之前,他不知她就是墨家的少主,此前在萧府遇到她时,他虽对她的真实身份生了兴趣,却没有刻意去追究。
他虽对她有好感,却没有打算与她深入接触,她与沈寒溪关系暧昧,与承武王和萧砚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他的身边,容不下一个身份复杂的女子。既然一开始他就没有这个意思,自然也无需费工夫去探究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