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
他整理好情绪,略一沉吟,唤来下人道:“去拿我的官服来,把轿子备好,我要面圣。”
也许,直接面圣,是获悉她情况的最快方式了。
更衣时,他淡声吩咐:“把二公子盯好,他喜欢乱来,不要让他惹出什么事来。”又问道,“沈府那边可有动静?”
对方摇头,感叹了一句:“这次,沈寒溪可真沉得住气。”
圣上大刀阔斧地裁撤廷卫司人员,尤其是掌管刑狱的西廷,几乎已经名存实亡,听闻西廷的指挥使贺兰珏这几日同某个内阁大员走得很近,应当也是在筹谋别的出路。前两日,有人目击到他与东廷指挥使龙蟠起了冲突,差点没在街上打起来。
一旦人心不齐,分崩离析也是早晚的事。
萧砚敛去眸中情绪,矮身坐进了停在门口的官轿。
载着刑部尚书的轿子一路朝着宫门而去,少垣则气呼呼地回到宋宅,踹开门,不耐烦的口气:“钟老头,我要喝茶!”
院子中间却立着一个陌生男子,银灰色的锦衣,身材颀长匀称,只是一个背影,却散发出唯我独尊的气场。他闻声回头,声线优美但偏冷:“墨二公子。”
少垣的眼不由得沉下去,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