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股清流。
“不知沈大人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门婚事?”
“本官暂时没有办法。”
“哈?”
“今日只是来与二公子见一面,日后若有用得着二公子的地方,希望二公子能行个方便。这段时日,令姊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希望二公子能沉得住气,静观其变。”
喝了两盏茶,又东拉西扯了几句,沈寒溪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起身道:“本官该走了,今日本官来过的事,望二公子能够保密,毕竟本官还装着病,可不能再被那些言官逮到。”
从宋宅离开,一名近跟上沈寒溪的脚步,告知他宫中的动静,他的眉眼微沉:“对圣上下药?”
“幸而李掌印去得及时,听闻墨姑娘衣衫整齐,神色也还算镇定,应当没吃什么亏。”觑着他的神色,又道,“墨姑娘对大人一片真心,不会对不起大人。”
沈寒溪停下脚,凉声道:“本官不怕她对不起本官。”
若是没有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可以选择妥协——嫁给天子,也是一条活下去的路。
可是她的心中有了他,他却开始怕了,怕她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平生第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