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乾坤下。你说得不错,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到阳光下,尤其是在黑暗中待得久了,见不得一丝光。既然如此,那些需要被阳光炙烤的事,便交给我来做。”
这番话换来对方一句嘲笑:“呵,好大的口气。”
萧砚不为他的嘲弄所动,喝了一口茶水,忽然道:“当初武安侯一案,我领你的情。”
“萧大人何出此言?分明是我横插一脚,抢了你的功劳,还编排罪名捉你入狱,你这又是领的哪门子情?”
萧砚一笑。
他当自己是个榆木脑袋,直到如今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吗?刑部查武安侯一案时,已经快要触及那个不能触及的人,圣上要借他的手往下查,最后必然要牺牲他。
廷卫司故意横插一脚,是害他,还是保他,如今看来,已经不言而喻。
沈寒溪醉醺醺道:“既是政敌,那便要有政敌的样子,希望萧大人在以后的交锋中,千万不要手软。”
萧砚又饮了一盏茶,道:“自当如此。”问道,“墨姑娘的事,不知沈大人有何打算?”见对方举盏的手微顿住,发自内心感叹道,“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既然这般好,萧大人当初又为何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