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这王府便交给你了,若是事情再严重些,便想办法带我母妃离开陵安。阿沅,我信你有这个本事。”
徐沅来不及在意他突然换了称呼,只觉得他这番话像是在交代后事,当即又蹙起眉头:“王爷休得胡言乱语,怪吓人的。”
他笑了笑,眉目更加显得俊朗,他身材极为修长,一身玄色窄袖的蟒袍,更衬得气度逼人。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占过几次便宜的缘故,她竟觉得眼前的这张脸比平日里更加顺眼。
他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转身大步离去。
徐沅握住他适才给自己的东西,神色有些凝重。若是寻常时候还好,他挑了这么个敏感的时期擅自离京,怕内廷会有人以此大做文章。
承武王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逼他交出兵符的好机会。自从新帝登极之后,二皇子便是皇位的潜在威胁,自己作为二皇子的表姐夫,手中的兵力在有些人看来,只会越来越刺眼……
果然,一入宫,还未见到天颜,便被一队禁军扣下,说是暂时看押,听候发落。
好一个听候发落。
如今的京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弦,全都在暗中绷紧了,不知会先从何处绷断。
又几日,崔遇带着鞑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