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狼子野心。”又道,“还有人在圣上耳畔吹风,要重查当年的旧案。”
半晌没声,抬起头来,见沈寒溪正看着自己,登时冷汗滴下来。
“他们的用意本官明白,不必理会这些。打听一下承武王被关在哪里,本官要想办法见这位王爷一面。”
当天下午便打听到了地方,这禁庭他往来自如,只是要防着人耳目,见到面时已经是深夜了。那王爷心再大,这样的夜也难以入眠,看见这意料之外的人推门进来,不禁挑了一下眉梢。
沈寒溪将披风的帽子摘下来,语调闲适地问候了一句:“王爷这几日过得还好?”
“承蒙沈大人惦记着,只是本王与沈大人的交情,还没到值得你惦记的份上吧?”
两个人都不是乐意打太极的人,这不请自来的访客毫不客气地捡了个位子坐下,直入了正题:“有一笔买卖来找王爷,王爷不妨听听看是否划算。”
体格健梧的王爷闻言笑:“本王如今自身难保,不知是什么划算的买卖竟还能落到本王头上。沈大人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拿茶盖撩着茶烟,顿了片刻才道:“王爷这几日被关着,没听到外面传言,许多人都高喊着要‘清君侧,肃宫廷’,这个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