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抗。”
天子的脸上一寸寸没了血色。
沈寒溪继续在伤口上撒盐,道:“把名单呈上去,让圣上看清楚。这才一炷香的功夫,就有这么多人倒戈,”轻笑一声,“这便是我大靖朝廷命官的风骨。”
纸上的那一个个名字,由朱砂写就,无比鲜红刺目,天子用尽浑身力气,将那纸张揉碎,终于坐不住,从龙椅上冲下来,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低吼道:“沈寒溪!”
不等扑到对方身上,就被两个锦衣郎给制住了,因他的动作过大,头上的金冠歪了,显得无比落魄。
这年轻的帝王,终于开始沉不住气了。
沈寒溪依旧气定神闲,对殿上包括吴伯英在内的几个老臣道:“诸位大人考虑的如何了?是血溅三尺,以鉴忠诚,还是随本官一起,扶立新王?”
吴伯英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道:“自当顺应天意,迎立新……”
话未说完,忽然有个锦衣郎匆匆上殿,附至沈寒溪耳畔,禀了些什么。
吴伯英见他听候脸色微变,立刻将适才的话吞回去。都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此时就是拼道行的时候了。
立在一旁的朱允棋一脸不明状况,但很快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吓得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