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他始终忘不掉,当初沈寒溪说要将“他”赠予自己时,那个清秀瘦弱的锦衣郎委屈而不平的神色。
沈寒溪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圣上好似又多一个恨我的理由了。”
天子看向他,冷道:“沈大人这些年飞扬跋扈,僭越本分,今日,连逼宫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做了,难道还差一个夺妻之仇吗?”
沈寒溪将宋然的手握紧:“臣与墨姑娘早已结发,夺妻之人,是圣上才对。”
有突兀的拍掌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谢禾的唇角隐隐含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当真是意想不到。不过……”他按住腰间佩刀,朝宋然走来,“墨姑娘若是嫁了沈大人,怕是要守寡了。”
随着他的话,刀骤然出鞘,宋然刚发出一声低呼,人已经被推到旁边天子的怀中。
稳好时,沈寒溪和谢禾早已激烈地对打起来。
离得近的二王朱允棋吓得惊呼一声,忙跑到一根柱子后躲了起来,内阁的那几个文臣也吓得连连惊呼:“护驾,快护驾——”
然而,哪有人可以护驾。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鸾仪卫和玄甲卫见彼此的将领开打,也开始了拼杀。双方的人手都不下百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