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他抱走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上。他那般出色,那般有野心,从一介布衣,一步步帮助永睿帝夺嫡,大权在握,风光无两。可是,哀家却不能与他相认,只能默默地尽一个母亲的职责,为稳固他的地位,替他扫除全部障碍。”
沈寒溪听到此处,忍不住冷笑道:“因为当时的十三皇子很碍眼,所以你便暗中迫害,苦苦相逼,可若非被逼到了走投无路,他也不会生了夺位的念头。后来顾蔺生失势,有你这个母亲的一份功劳。”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着他:“沈寒溪,你不过是我儿养的一条狗,狗尚且知道维护主子,你却在主子失势时反咬一口,在哀家眼中,连狗都不如。”
沈寒溪被她侮辱,却并不生气,只是长身而立,挑眉道:“沈某人会如此,都是义父教的好。在他老人家身边过了十多年不被当人的日子,有机会摆脱这样的命运,沈某自然要抓住,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太皇太后神情轻蔑地看着他,如在看一只蝼蚁。
她转向一直沉默的天子:“十二年前,先帝便是伙同此人,攻入金銮殿,逼迫你父皇让位,那情景,同今日一模一样。你竟同他携起手来欺骗哀家,何等糊涂。”
说罢,又道:“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