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一方是市局副局长的公子,一方是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公子。早知道我就把手机关,该做运动就做运动。何必要来蹚这趟浑水。后悔啊!”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樊通看到两边的架势,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来。可没办法自己已经来了,现在只好依法办事,尽量两边都不得罪。可那可能吗?明摆着是不可能的。
“姜少!对不起,我们办案是要靠证据的,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希望你面双方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樊通也豁出去了,他要做到不得罪双方,就只能先把他们带回派出所。要是那位站在包间中间青年有后台的话,到时他的后台肯定会出面的。就算要报复也找不到自己头上,更别说打击自己一个小小副所长了。
可这话听在姜少的耳朵里,就像是狠狠扇他耳光一样。
“这樊通明明知道自己是谁,以前也不止一次干这事。可今天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为了两个穷学生这么做。这简直就是不给自己的面子。”
于是他跳起脚来高声吼道:
“饭桶!你他·妈不想混了,居然连我也想拷。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明天老子就把你这身皮给脱了。”
林月当得知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