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然话音未落就见张欣的轿车一个大转弯冲出护栏。她就觉得眼前一黑,卡嘎一声,她一直戴在左手手腕上的墨栩送的玉镯子一分两半,露出一条陈年的旧疤。
秦景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直到感觉无数的水不停地涌入她的口鼻,呛咳了几声,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入眼的是一面斑驳的镜子,秦景然看着镜子倒映出的那张年轻而熟悉的脸,脑海里茫然一片,她伸出手,镜子里的女人也伸出手,手臂雪白匀称,手指纤长细嫩,但是手腕处的鲜血正在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她拽过搭在浴缸边上的毛巾紧紧按压住伤口,起身将浴袍披在身上,快步走出浴室,开始在室内翻找,屋子并不大,没一会儿她就找到了手机,打开通讯录她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拨打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看着对面一脸傻笑的秦景然,许奕无奈的摇头,“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这个不是自己割的了,因为没有谁割腕能把脑子割坏的。”
秦景然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本来就漂亮的桃花眼更是弯如新月一般,“许奕,你不知道,我现在特别高兴。”
“你高兴这事我想是个人,不瞎,都能看出来了。”看着兴奋莫名的秦景然,许奕无奈摇头,“注意事项我就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