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不会做读心这样的事情,但晚樵来到我们这里,显然是觉得我们应当有些‘用处’,是吗。”
展眉的声音温柔又冷静,江晚樵的那点情绪几乎片刻就被安抚下来,他又想起那际的任务,拧了眉道,“你问我?你是服务我的,怎么还问我问题?”
展眉从善如流,像是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那晚樵也可以问我问题。”
江晚樵立时就要问,“你和我们——”
又被他咽了回去。
“我和你又不熟,能问你什么问题?”
展眉笑着道,“我和晚樵也不熟,但是我能问你的问题可多了。”
江晚樵抱着胳膊皱眉,“那你问。”
展眉拿笔上下顺着他的轮廓划了一通,“比如说,我们咨询室刚刚接下一个特种行业的公益项目,就有明显军人气质的客户上门,这是必然呢,还是巧合?”
江晚樵剑眉星目,闻言脸上的刻意和不自然褪去,双眉立起,整个人显出一股从容不迫的冷静。
“你什么意思?”
展眉微笑,并不畏惧。
“我们这里是心理咨询室,若是有非心理障碍的其他问题,请单独约时间与我交流,不要占用病人的就诊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