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温和却内有钢骨,老者上下环顾,时不时再提出点无足轻重的问题,都被展眉一一解决。
他施施然起身,“既然你们都准备的这么周祥,要是我再拒绝,不仅没法把布偶带走,倒是和你们整个小队都成了仇人。”
那际呵呵笑的脸色僵硬,“您说笑话。”
老者往外走,“那就按你们的想法走走看,我也看看,心理学是否真的这么神奇,能达到帮助活人断案的地步。”
他路过站在最外面的钟夜,脚步停下,站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钟夜是不会看气氛的,在众人的注视下,也略对老者低了低头。
“您慢走。”
老者被他气笑,嘱咐一句,又看一天江晚樵,“你江爷爷身体不好了,最近很想你,你有空去看看。”
展眉也看向一直跟在那际身边虎头虎脑的狸花猫,却发现他对此没什么反应,视线盯着地面不动。
钟夜再一点头,表示知道。
老者和带眼镜的随从走出器材室,那际忙不迭上前,“我送您!”
而被对方响亮拒绝,“滚回去,我有人开车!”
那际摸一摸鼻子,灰溜溜钻回来。
这一场大闹本该惊天动地的结束,现在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