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迫不及待的吆喝着要上去,被我扯回来,“他不是发丘人、这么重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还把我拉人家门派去了!”
三十六行盗墓为王,行行都有行行的暗号、暗语、规矩,我发丘中郎将一系在双方首度合作时,问的是“治何经”,对方若答句“习某经”,便是发丘门人,而后再问:“一向用功,久闻潜修,”对方这时若答“一向荒疏,虚度岁月”,我们方可说着“即日高荐”,寻求一起倒斗;可若对方回答的是“惶恐”,那就说明人家有约或身体不适,此行作罢。
可重庆明显不是我们发丘人,听周周方才问校尉,他应是摸金门人!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代表着我要摒弃我们发丘门的规矩,跟摸金一派的盗墓规矩行事儿,可是——
“怕什么啊,规矩都是人定的,能拿着宝贝就行!走了走了!”
周周说完扯着我就出去,我瞅着那边儿重庆看过来的样子,也只能先跟上!
再上路的时候,是重庆开的车,周周副驾,我在后排。
后视镜里,重庆那漆黑的眼好像看向我,而我大约是因为谎报了身世怕被看出心虚,直接就闭上眼寻了个舒服姿势,假寐起来……
车了行大约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