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周便蛮紧张的、压低着声音问我:“他刚才没问你什么吧!”
我本想吓他说问了,可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没再吓他,威胁他——
“周周,你应该知道我这人虽没什么大能耐,却也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尤其容不下欺骗,你以后若再有什么事,直接给我说清楚,敢再框我骗我,就不是砸你脚指头那么简单了。”
说时,我瞅着他那截断掉的小拇指,其实这手指不是我切的,是他年少时在赌场里欠钱被砍下来的。
当初那群恶霸要砍他一条胳膊或卸一条腿,是我一人单挑了一群打手后,对方才终于松口,只砍一小拇指作为教训,而事后,我也住了一周院,此后周周唯我是从。
这眼下我话音才落,他就举起三根手指来——
“不骗你!再也不骗!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他说完,我气也消了,拍拍床上的皮箱子:“过来坐吧,我打算把老鼠衣穿里面外面再加上外衣,你觉得怎么样?”
周周坐下,抓着皮衣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也蛮好看,起码在倒斗的人中,他算是面容清秀的少年,笑起来更是如沐春风——
“好呀,反正你是女人,就算有人生出疑惑